【本宣】《九门提督》老九门全员向同人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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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阅部分

 

上三门
《马》
BY:苦夏症
“佛爷,河边的雪化了。”
副官说这话时张启山正坐在屋檐下,等着炉子里煮沸的水沏茶。
“春天近了。”他慢慢道。
昨日夜半下了场小雨,带着潮湿的微寒。清早起来庭院地面遍是水迹,浸湿的空枝上头挂了颗颗雨珠。副官照例喂完马回来,后院的马厩里传出几声嘶鸣。
“你看,这屋上的雪也化了。”张启山指道,这时又听见炉子里传来水开声。他起身亲自取了壶和茶叶来,动手沏茶。
热气氤氲,腾腾地烧开整个冬天的萧瑟冷寂。早些日子张府的屋顶还有残雪积着,如今已经尽数融化,被月初徐徐的春雨带成水,一滴一滴,沿着屋顶黑瓦淌下老墙来,敲在缄默的青石阶上。
张府的某个角落里,张家管事的正顶着阵新鲜恶臭敲着茅厕的门喊:“八爷,您好出来嘞!佛爷等您快半个时辰了。”
“马上马上,我早上没吃好,拉稀呢……”门内那个声音讲,“你们这过了多少年了还是一样,连个茅厕都那么难找。”
几分钟后,齐铁嘴收起了张字条,把两手交在袖管里跟着引路的管家穿过走廊。他鼻子灵,突然闻到远远飘来股清苦味,就问管家:“有人在熬药?”
管家回答:“新来那小丫头,都是她哥惯出来的,煎个药搞得乌烟瘴气的。”
齐铁嘴点点头,瞄了眼墙上的字画,看了看院子屋顶上的瓦片,接着才边哆嗦边说:“妈哟,今年这倒春寒忒冷。佛爷,您以后等河开前别喊我出来接生意哦,我家燕子都没飞回去,就屋下头那溜儿还才刚落下来。”
“老八,坐下喝茶。”


《春花未绽》
BY:宁夏
新移过来的杜鹃棵还小,矮矮的长在院子的角落,堪堪到男人的腰。
男人看起来还是中年,他的眼帘压的极低,却又无法掩盖住那样好看的眉眼,他的模样早就没了少年人的轻狂浮躁,身上是成年人的沉稳,他像是出神一样垂着眼睛看着那株到他腰际灌木,杜鹃花还没开出来,只有绿色的叶子,等开了花便是最正的红色,那红会浓的像是化不开,薄的花瓣细的花蕊,全是最美的模样。
只是还不到日子,北平的天太冷了,这棵杜鹃移过来,现在还是满满的叶子,怕是过不了年就要冻下去。
中年人看着这翠绿的灌木微微出神,他的手指像是不经意的扫过叶片,叶尖已经变干,而他却毫不在意的模样,只是察觉了指尖的凉微微顿了一下,头垂的更低了些,看着自己的手指。
他张开右手的手指,指节细长,拇指上一顶翠绿的扳指,内里的飘花就好像这院子里再过两个月才会盛开的杜鹃花,懒洋洋的舒张着柔软的花瓣,一红一绿,都是美的,扳指上还细细的刻了几道纹路,和着飘花俨然盛开,他的眼睛依旧垂着,另一只手过去,极轻的抚了下扳指上的纹路。
——杜鹃花。


《日日春》
BY:苦夏症
长沙城每年正月和八月都有庙会。庙会上专门圈出戏台,请各方名角出场,其中自然是少不了二月红和他的戏班子的。一路人流如潮,卖生活用品的,各种兜售孩子爱吃的零嘴儿的,做手工艺术品的,都一个劲地吆喝。
那天半截李坐在轮椅上,嫂子推他,儿子走在旁边。她特意给半截李换了装束,身边只远远跟了两个下人。一行人看上去就与普通富人家过年来逛庙会无差,几乎很难被认出来。 
他们慢慢地走。在上元节那天有许多卖灯笼的,各式各样的形状和颜色。浑圆的或四方的,有戏水的红白鲤鱼,有振翅的蓝尾花雀,还有很多小孩子会买了拖着玩的兔子灯。走到半路时,半截李突然在一处灯笼摊子前停下来,问孩子道:“你去买一个?”
嫂子听了这话止不住笑,骂他:“跟我就算了,跟儿子说话怎么也这样。”
儿子看着半截李掏出的钱,又看了看嫂子。最后他伸手接过来,还礼貌地说声谢谢,就跑到小贩那里挑灯笼去了。
趁着他走开,嫂子对半截李说:“你快气死我了。跟孩子不能这么说话,你下次问他,想不想买个灯笼,柔着点儿声,别再把人吓到了。” 
半截李连连点头。

 

 

平三门
《疯人》
BY:浮生辰殇
一九四九年,夏。
这是我跟着四爷的第十个年头。
当初四爷从红二爷府里出来,在街拐角儿被着急忙慌的我撞了个瓷实。我原本以为肯定躲不掉一顿拳脚,没曾想他蹲在我面前,只有面皮儿上挂了点笑模样,问了我一句话:“管吃管住,跟不跟我干?”
那时候我以天地为屋,草垫为被,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,还只能安慰自己这叫潇洒。冷不丁地有个人肯收留我,那肯定是一万个乐意。我知道四爷原先是跟着红二爷做地下生意的,这事儿在那一年的长沙界不算秘密,不然也不会有九门的名声传出来。我们这些常年在街上晃荡的人,多多少少都跟过几票散单,跟着摸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出来换个饭钱什么的。但毕竟不是总能接着这种散活,所以依然还是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。
四爷干的从来都是生死生意,他带着我飞遍了长沙,我从一个没人愿意搭理的小乞丐渐渐地就变成了也长褂在身的人,那些为了讨好四爷的人,慢慢地也都哈腰赔笑喊我一声“温爷”。
就这么着磕磕绊绊地到了一九四九年,我们自己的日子都过得还算满意。外头战火纷飞的谈不上多安定,但至少图个温饱还是没问题的。每天从外头路过,看着那些缩在街角的人们,我就会想起从前的自己。要是没有四爷当年那个问题,可能我早就死在不知名的街角了。


《盛夏烟火》
BY:乙醇
开国大典那天,他做了什么呢……
他……
正当他想到了什么的时候,车门被人打开了,一道很瘦的身影坐进来。
那道很瘦的身影就坐在狗五的身边。
那道身影的主人名叫霍仙姑。
她涂着很红的口红,而脸又很白,睫毛是漆黑的,眼珠是漆黑的。穿着一身藕荷色的旗袍,领子不是很高,露出细长的脖颈,下颏尖利瘦削,如同刀刻出来的一样。霍仙姑一直都是很瘦的,藕荷色是温和的,但是此时穿在了她身上却显得只是死气沉沉的灰蒙蒙一抹。
她紧抿着嘴唇,眨了眨眼睛,瞳孔里的光仍是冷冰冰的,然后她对司机说:“去天安门。”
然后她便不再说话了,也不拉开窗帘,眼睛看着不知哪处的一点。
开国大典那一天,吴老狗特意跑到北京,与霍仙姑道了别 。
这其实并不能算得上是道别,这是彻底断绝情意的提前预告。
狗五其实是自觉对不起霍仙姑的,他们年轻的时候互相爱慕,霍仙姑爱他爱得要死,但是无奈实在不合适,霍家是女子掌权,如果要和霍仙姑走下去,那么势必要把吴家家业全数转过去,并且新中国成立之后,局势动荡,霍家内耗又很厉害,各个兄弟姐妹均不是省油的灯,如果两个家族绑在一起,恐怕不得安生,所能解决的方法唯有和局外人度过一生,这样做的话不仅是为了保全自己也同时保全了她。
说得难听一点其实也夹杂了些许的私心。


《向死而活》
BY:箫懿欢
他就是在花楼的大厅里遇见了白姐,她不年轻,打扮和长相的都算不得漂亮,但是穿着一身亮眼艳红色的衣衫,一头乌漆漆的长发盘在脑后,鎏金的簪子插在发上金灿灿的衬着人多了几分精神。她扶着一个年纪颇大的商人出门,刚刚好从黑背老六的身边擦肩而过,眼角眉梢都是撩人的风情和外露的精明,两种气质糅杂在一起却没有讨厌人的感觉,有一种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绕在这个女人身上,无比的吸引着他。
前头带路的小厮见他盯着白姐,笑呵呵的对他说:“那女人叫白梅,来花楼有些年头了,您要叫她来伺候么?”黑背老六沉默的摇摇头,小厮也没再接话,老样子引着他上了花楼二层来到一个隔间里,里面是一个眉眼平和的女人,那女人叫红素,没有什么亮眼的特点年纪也不小了,平平淡淡的但是拉得一手好胡琴,起承转合丝丝缕缕都有西北夏日风吹沙飞过的气味,让他总能在朦胧里回想起当初,这也是为什么他喜欢来这个女人这里的理由。今晚也一样,红素咿咿呀呀的拉着胡琴,他斜倚在一旁的床上,微眯着眼睛,脑海里西北的风还在猛烈的吹,画面却从烈日黄土变成了遇到白梅的擦肩,然而容颜又翻转模糊变成了记忆深处的另一个她。

 

 

下三门
《相思裹袈裟》
BY:乙醇
她和他相遇,是在一个冬日里。
她着了身泛着银光的灰鼠色旗袍,岔子正正好卡在大腿根,虚掩着现出小腿纤细的模样,旗袍料子看得仔细了,能隐隐透出大片龙纹凤章盘旋而上,蛇眼珠子一般冷的翠玉圆扣别着襟和领,极紧,领口的小方布料像是融成了皮肤的一部分,但是因其冷灰的银光,不得不清楚分明起来。那领口裹着的细长脖子不弯不曲,一丝慵态也无,就那样骄傲地挺直着。缎面镶边领子卡着的是冷白的,刀削一般利落的下巴颌角。
然后是一张玫瑰色,玫瑰色的薄唇。
而他所穿着的仅仅是一袭黑色长棉袍而已,围着黄白围巾,头发乱得鸟窝般,怀中搂着一只西藏獚,足上棉鞋沾满了泥。
有那么一个说法,文化人,识礼者,着长衫。但是就他的气度而言,显然不是什么渊博的文化人了,充其量不过一个明理青年,如同大学生一般模样。
她伸手揽了一杯茶,看了看他,和他身边站着的短衫伙计手里捧着的乌木盒子。
然后她微微垂下眼睛,目光转了转,像是在心里细细考量了一会儿,也并不在乎这屋内寂寂得灰尘都静下来,摆着的全然是一派大家名门的气度,不急,只压着不说话。
天气是冷的,窗外都吹着雪,檐上挂着冰棱,楼外走街串巷卖冻梨的吆喝声都没有,屋内静,屋外也静,只是屋内像是更冷些。也不知是谁吩咐的,连地龙都没燃上。粗粗一看,他穿得比她还厚些。
这厢房里竟是雪洞一般了。
但是猝不及防地,他开口说话了,说的不是别的。
“你冷不冷啊?”


《阴阳先生》
BY:宁夏
齐铁嘴最后拉着那张家亲兵的一只手说的一脸凝重,那亲兵怕是头一次碰上他这么能说会道的神棍,几通话下来居然还真被他给绕了进去,末了只能一脸呆滞的随着他的话点头,听的云里雾里,却就这么被送了出去。
只是在他走之前,齐铁嘴把之前藏在桌子夹缝里的纸片塞到了他手里。
而好容易打发走了这个当兵的,东西也塞给他了,齐铁嘴却知道这事肯定没完。
张启山遣了这么个能被他打发回去的亲兵过来,自然也没抱着他能就这么把齐铁嘴说下来的希望,说走了这么一个,下一个还不知道来的会是谁。
九门的人也都不是傻子,近来的形势越发紧迫,几乎所有人都在规划着外迁,将来会何去何从,谁都不知道。
解放的声音越来越响,燎原之火已经烧到了城中。
齐铁嘴撩开门上的帘子出去,他仰头看着已经开始渐渐暗下来的天色,这里平和又安适,他能听到鸟类的鸣叫,家里妇人招呼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,这一切让齐铁嘴恍然觉得战火已经彻底的离开,他活在一个只属于他的桃花源里。
冰棱还在化,凉的水珠打在他的脸上,冰的他一个激灵,仿佛大梦初醒。
齐铁嘴有些愣愣的看着昏黄的天色,这个天上没有太阳。
他像是突然之间才意识到,在这个长沙城里,和平依然没有到来。


《初雪乍晴》
BY:箫懿欢
这是他到北京的第一个冬天,薄雪落了一晚,天气透骨的凉,让人伸不出手来。新买的宅子里冷冷清清的,只有他和几个年长的伙计,他独自坐在书房里,闭着眼放空自己的大脑,长沙的产业已经转移的差不多了,今年也许是在长沙的最后一个新年了。睁开眼时,面前的碧螺春热气已然散尽,解九端起冷透了的茶碗将冷茶一饮而尽,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直达胃里,激起一股寒意。天色微亮时,伙计敲响了书房的门。
“九爷,时间到了。”等下就有一班火车开往古城长沙,门外的伙计已经收拾好了要走的东西,解九答应着打开门,风携着雪吹了进来,枯枝上都是皑皑的白雪,压出啪啪的脆响,跌落在地上腾起细碎的雪雾,满目的白。他并不喜欢这样干燥冷冽的天气,让本就艰难的人生又添了风霜,可是以后日子也只能留在这里,长沙,不能再呆下去了。他和九门里的每个人都一样,手上都沾着数不清的鲜血,不同的只是,他手里的,染的是曾经并肩而立的那群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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